常收看命理節目的人一定知道謝沅瑾老師,他總是帶著平和而富有磁性的嗓音,深入淺出地講述風水命理實際運用於生活層面的技巧。除了讓觀眾能窺其堂奧,更能因為他旁徵博引、深入淺出的表達方式,漸次將這些散見於各家經典的知識,自然而然地吸收內化。

 

在各家學派林立、學說漫天飛舞的命理界,謝沅瑾獨樹一格,三十餘載屹立不搖如同定海神針,推敲起來,全因他自身過硬的深厚內功與知識底蘊。追根溯源除了命理是謝家家學淵源之外,更有一段發生於謝沅瑾青少年時期,妙不可言的故事。也正是這股冥冥之中的助力,將他推向風水大師的神聖天命。

 

河流雜誌-謝沅瑾

 

破局而生 走出框架的命理道途

 

謝沅瑾成長於一個傳統家庭,是家中長子,下有弟妹,父母親都是公務員。家族對於後代子孫在學習命理、國術上,有著相當程度的嚴格要求,因此打從他六歲開始,便在父母的教導下,傳承家風奠定了太極拳的基礎並持之以恆地練習,甚至還獲得了太極拳的國手證明;十四歲正式踏入命理學海中,從翻閱祖輩傳下的文言文古籍開始,每當他閱讀修習至某個階段,便會向父母闡述自己的理解,再由他們解釋書中寫下的的字句,確認和自己的理解是否符合。謝沅瑾解釋,這些過程不只是表面上看起來單純的進行系統性的學習,期間來回的過程這更像是在測試天賦。就像是學鋼琴一樣,即使學生都拜在同一位老師的門下,經過一樣的課程與時數的學習,每個人表現出來的成果肯定也不盡相同。

 

十八歲時,謝沅瑾已經是具有合格證書的太極拳教練,並利用業餘時間進行命理方面的工作。直到二十二歲退伍後,白天上班、晚上擺地攤賣衣服,並且創立了連鎖事業。他想正式從事命理相關行業,然而父母卻不樂見,因為在當時老一輩的傳統觀念裡,如果想要出人頭地就得考上公務員,即使只是工友也是個鐵飯碗,而唯有捧著鐵飯碗才是人生正途。「從小到大,一方面了解自己能做什麼,二方面也因為個性叛逆吧,我希望走出自己的路。」謝沅瑾望向遠方笑著。

 

河流雜誌-謝沅瑾

 

風水奇蹟 身心蛻變的生命契機

 

謝沅瑾利用工作之餘,接受諸多故事曲折離奇的委託。其中有一對母子檔,媽媽患有小兒麻痺,身體彎曲,只能佝僂行走,而且無法長久行走。經過謝沅瑾的介入,母子倆居家屋內裝潢與屋外環境的風水,故事的走向出現神奇的轉變,媽媽的身體竟逐漸開始好轉。從一開始只能在家附近的公園進行基本的運動,漸漸擴大活動範圍,甚至進步到能夠從天母走到圓山山區。

 

謝沅瑾替人調整風水的而締造的奇蹟故事,在鄰里中不脛而走,而當老母親不藏私地秀出謝沅瑾的名片時,謝爸爸的朋友們吃驚不已,趕緊喊來了謝爸爸和媽媽說:「你看看這個是不是你兒子?」謝爸爸和媽媽吃驚不已,沒想到名片上的照片和名字,正是自己的兒子!此後,謝爸爸對於謝沅瑾業餘從事風水命理一途,態度有了截然不同的改變,轉而支持他尋找自己的一方天地。在父親的默認與接受之下,謝沅瑾從事風水命理也漸漸轉成正職。

 

與此同時,他的連鎖服飾店營業額不斷上升,在士林當地帶動人潮與風潮,很多房東眼紅,紛紛調高租金,每月月租甚至曾高達三十萬,並且需要直接繳清一年。或是有些房東在出租後不到一年,就收回店面模仿他的經營手法。在種種商場的爾虞我詐中,1993年謝沅瑾體悟「靠別人不如靠自己」,後來便在店面中隔出自己的辦公室專心幫人看風水,當時的他只有29歲。

 

由風水而生的蛻變故事,兜兜轉轉回到謝沅瑾自己身上,他幫助人找到生命契機,也為自己將來的生命道途,找到全新的方向。

 

河流雜誌-謝沅瑾

 

自有天意 藏在偶然下的必然

 

每當謝沅瑾談及他踏上風水命理之路的故事,他總是娓娓道出一段過往奇譚。

 

故事要從他童年說起,小學時住在圓山山頂,每天與妹妹上學都需要經過墳場,或許是當時年紀還太小,不懂得害怕,不識「鬼」的真實面貌。而大約在民國50幾年發生了震驚全國的「福山撞機」事件,飛機撞毀處剛好在離家不遠處,於是好奇心重的兩兄妹心中油然升起找鬼的念頭。某天正中午,兄妹倆下課後跑到家中附近開始「尋鬼」之旅。更聽聞附近有一名被始亂終棄的女子懷胎自縊,骨灰罈被放置在圓山山區的某棵楊桃樹下,初生之犢不畏虎的兄妹倆,決心一探究竟。

 

謝沅瑾回憶起當時,「明明5分鐘的路程,兩人卻走了1個小時都走不到」,所以乾脆放棄。看著滿山的楊桃樹,兄妹倆頓生饞意想摘楊桃吃,正當謝沅瑾準備爬上樹,恰巧被一顆楊桃打到頭,彎身打算撿取,定睛一看,發現它正好掉在一個破損的罐子旁,罐子裡頭有著肉眼清晰可見的粼粼白骨。一番猶豫之後,決定由妹妹上前翻看,就在那一瞬間,突然,倆人都感到有人站在他們的後面監視,猛然一回頭,卻沒有看見任何人,但仍深深感受到有雙眼睛從他們身後注視著。再三確認後,便和妹妹毛骨悚然地回家了。

 

河流雜誌-謝沅瑾

 

絕處逢生 看似阻力的助力

 

「世界上有許多事情一直到蓋棺論定前,都很難說到底是好是壞。」謝沅瑾意味深長地說。

 

從那次的「探險」之後,謝沅瑾的妹妹開始出現莫名的異狀,除了經常看見女子之靈體出現在身邊,某日晚上還突然發起高燒需緊急下山就醫,但詭異的是,妹妹的燒一到醫院門口就退了,後來還是喝了符水才消停。謝沅瑾本以為自己沒事,但是在半年後,開始看見女子之靈體,即便是閉上眼睛彷彿也能透過眼皮「看見」女子的身影。就這樣日復一日地,撲朔迷離、忽明忽滅,接著女子的靈體甚至直接坐在謝沅瑾的背上。

 

白天無法放鬆,夜晚亦難以入眠。年少的他不知該如何應對,只能請母親帶自己去醫院檢查,一開始母親只以為他有一些水腫,應無大礙,然而經過醫院精密的儀器檢查後,才發現腎臟居然出現裂痕,狀況緊急,如果不趕快治療,到時送急救也來不及了。於是便立刻辦理住院進行調養。「那時候醫生告知我不能跑、不能跳,甚至連走快點都不行,只能好好的靜下來,而我也聽從醫生的建議,休學一年好好休養。」謝沅瑾回想起,正是休學的這一年,陰錯陽差地開啟他人生的另一段機緣。

 

當時家中後山上有座寺廟,風水命理界中各種流派大師也巧聚於此,例如風水、面相、紫微斗數......,總共有十四位,說來也巧,這間寺廟當初建造時的飲用水線還是自己的父親居中牽線介紹,所以他們對謝沅瑾自是再熟稔不過。在這段休養的時間裡,他學習的對象除了自己的雙親之外,更得到這十四位老師的全情相授,通過全盤地深入學習風水、各類民俗學,並逐漸懂得如何巧妙運用這些知識。謝沅瑾形容自己的慧命被啟迪,來到一個更高的境界。

即使謝沅瑾在風水命理的學習上有著飛躍式的成長,但一年多過去了,健康狀況卻仍然反覆無常,彷彿永遠都無法痊癒,讓人深感沮喪。直到一天謝沅瑾的阿姨隨口說了一句「會不會是碰到什麼髒東西啊?要不要找一家廟給神明看看?」父母親決定帶著他,尋求民間信仰的協助。

 

河流雜誌-謝沅瑾

 

從心開始 重拾自我的存在意義

 

「你兒子身上有一個……不對,是兩個靈魂,其中一個還是小嬰兒!祂們沒有害他的意思,但祂們希望你兒子可以超渡祂們。你兒子未來可能會做跟我們類似的工作,或是風水、命理相關的行業!」乩童隨後道出兄妹倆的尋鬼探險,因此招致這一切離奇事件。此時,謝沅瑾才將命案現場探險的事情全盤托出。說來奇怪,遵照神明的指示,舉辦超度法會四天後,謝沅瑾的血尿奇蹟好了,身體指數竟奇蹟地全部回到正常範圍,當時主治醫生甚感驚訝,懷疑是儀器出了問題,便要求謝沅瑾之後定期回診追蹤檢查,而事實證明,他的確在一夕間康復,更讓這起事件添上讓人無法解釋的玄妙之處。

 

身體康復後,謝沅瑾面對的第一個挑戰是重返校園。一學期光請假就請了快兩百堂課,從上學的第一天就發現自己完全無法融入班級之中,在同學中顯得格格不入,缺乏認同感與歸屬感。在這樣的處境下,他開始接觸並學習手語,只因為他打從心底認為自己是一個被遺棄的人,無法跟人好好溝通。在這樣的處境之下,謝沅瑾最後選擇國中肄業,憑藉同等學歷升上高中。

 

也或許是國中時期的缺憾,讓他在升上高中後積極證明自己,雖然對讀課內書仍然沒有太大的興趣,但不斷參加校內外各項學生競賽,終於讓他可以用另一個全新視角看見自己。謝沅瑾說他印象最深刻是第一次參加演講比賽,在比賽前他不斷地在鏡子前面練習表情、儀態,後來又在學校表演國術;甚至他還是最早成立聽人手語社,培養北部各個學校成立手語社表演手語歌的人。一直到此時他才重拾自信,找回自己存在的意義。

 

河流雜誌-謝沅瑾

破除迷信 以科學論證傳統

中國人常說「一命、二運、三風水」,先天的八字命格是固定無法改變的,但你可以透過「名字」做修正,或「環境」上面做改變,間接影響到你的心態,逐步地作出修正。「但可惜人都往往要實際遇到狀況,才能有動力改變。」謝沅瑾苦笑。

三十幾年來的風水命理執業生涯,支持著謝沅瑾的成就感「當你看到一個家庭,因為你的介入與調整,而有翻天覆地的變化,心靈上的滿足感與成就感,對我而言,也是另一個成長的過程。」

 

謝沅瑾不僅破除了一般人把「風水」與「迷信」畫上等號的錯誤認知,更讓這個傳統的知識,用科學的理論論證,與時俱進。

 

「風水有他的基本特性,是中國老祖先生活智慧經驗的累積。」如果能掌握基本原則的,正如「山醫命相卜」都是「一理通,萬理徹」的。其實風水就是一種環境心理學,環境心理學的核心是,「當我看到這個環境,我感覺舒服與否?」當你坐在一個長期造成心理不安的環境下,很容易造成潛意識的不安定,做事情容易緊張。曾經在求學的路上跌過一跤,但謝沅瑾從未停止過學習的腳步。

 

「書中自有顏如玉,書中自有黃金書」,「當你沒有長輩的引導,就得看書。」謝沅瑾的成長過程中,因為體會到精妙的書中世界得以寄託心靈,並且拓展生活的侷限,啟發無限想像。他出版了70-80本書,也間接的傳承了中華文化,讓無數的海外家庭,體會到傳統文化的瑰麗。

 

而謝沅瑾的確以勤學不輟的精神,與寬厚無私的態度,創造了自己的人生格局與絕佳風水。……觀看全文請訂閱雜誌

 

(全文摘自《河流.身心靈療癒誌》第二十一期一+二月刊-河流特輯